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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回复让段国羽看到很开心,这回来再惩罚自己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那就是还有下文!如果自己还不懂利用这种下文继续顺杆而上的话……注定自己撸管一辈子!
不过此刻的段国羽没有能再继续和女孩多聊什么,因为他正驾车在大学城里四下转悠,试图寻找到那两位拾荒老人和那条奇怪的狗,不过大学城那么大,而且附近交错连片的出租村更是交错复杂,大小道路众多,段国羽在大学城里寻找了大概一个多小时都没能再发现这两位老人,此刻天色已晚,段国羽只有驾车返回基地,回到基地中他在餐厅找到闭门歇业来基地里蹭吃蹭喝的胖子华向它问起这事,不过胖子华似乎对这事却一无所知。
“老段,有这么邪乎吗?以你现在经过星核二次传承后的实力居然一条狗都让你感到不安,太邪乎了吧。”胖子华对段国羽所提及的那条奇怪的狗有些不以为然,在它看来一条土狗即便是外星生命体所控据着的又能咋样,论实力轮战力全高有限。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我就是感到有些不舒服,特别是看到那狗的眼睛时更是有种……说出来我也不怕你笑话,有种让我感到害怕生畏的感觉。”段国羽仔细的回忆着那条土狗的眼睛,回想起来的东西让他仍旧感觉到相当不舒服。
“啥?!有让段哥你都感觉害怕生畏,那我得要好好会会见识下是啥怪物能让段哥都如此!”结束一天的训练。灰机和暴龙哥倆货正相互鼻青眼肿的走进食堂,现在灰机已经能学会控制力量和暴龙哥进行实力相差不大下的互殴训练以便提高自己的作战能力,听到能让段国羽都感到有些生畏的事情这好斗的他立刻凑了过来,连带着暴龙哥也凑上了自己的大脑袋探了过来。
看到灰机和暴龙哥,段国羽也没隐瞒,将自己下午遇见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当然重点仍旧是那条奇怪的土狗。
“这么邪乎?要说这个星球上已经没有高等级高战力的外星生命体了。难道是这几年趁我没有身体的时候降落下来的?”
听完段国羽的复述,从后面插嘴的不是别人,而是坐着自己座驾悠悠漂过来的布迪。因为段国羽刚才为了方便暴龙哥能听懂自然开启了同声翻译机,这一开启自然就需要相互连接共享,数据进入到传输处理器中自然会被基地里布迪的分身“听”到。这可以一“心”多用的布迪自然在听到段国羽的复述下对那条土狗产生了兴趣,便操控着座驾悠悠的漂了过来。
“布迪,你清楚这土狗的情况吗?”因为事发突然,没有来得及拍摄到那条土狗的照片资料,段国羽也只能寄期宇宙万事通的布迪给出自己解答。
“嗯……不好说,因为我也没有见到那土狗,而且也没有更多的资料供我分析,我还真不太清楚对方到底是个怎样的生命体。不过就老段所说的那眼睛里带有不应该拥有的智慧和让他生畏的东西,我估计这条土狗的真身体应该不会太低级,因为你看像暴龙它们。虽然战斗力很强大但眼睛却没有让段国羽所说的那两种情况,因此我现在能下的结论就是留心观察,小心对待。”
布迪看似道出什么内容却似乎又模凌两可的回答让人感到有些蛋疼,不过众人倒也没有多轻视,当即便决定派出高空侦察鸟怪对大学城进行空中侦察。特别注意两位拾荒老人和他们身边的一条土狗。
段国羽他们谨慎小心的决定应该来说是没有错的,但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们所指定的侦查计划如果换成是其他人其他的狗,这种目标特征已经是相当的明显基本上一查一个准,可让他们万万都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目标却在制定侦查内容的时候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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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城出租物边缘某片废弃的荒地,这里原来是一片水塘。大学城开发建设之后当地的农民原本打算在此建出租屋,可政府这边叫停和大学城的扩建开发又没有那么快发展到这边,因此这里仅仅只是将水塘填埋之后便没有继续兴建。也许是之前填塘很多土建商知道可以免费倒置工程建筑渣土与废料,因此这里堆积着大量各种碎砖烂瓦以及废弃的边角木料。再加上有人为了省事将一些生活垃圾也往该区域倾倒,因此这片区域此刻又乱又脏,平日里除了那些过来倒渣土的工程车之外就罕有人至,可恰恰就是在这里,却从去年下半年的某个时间,在这里出现了两个岣嵝蹒跚的拾荒老人和一条狗开始生活在这里。
两位老人的来历几乎没有人知道,也就是这片土地所属的村委会在知道有人在此居住后过来问了一下,这才小范围的有人知道这两位老人是三十几公里外某村里的苦命老人,在十年前便被狠心不孝的孩子撵出来居住后二老便相依为命的拾荒流浪生存,前段时间又辗转到这里落脚。面对这样的事情,村里面也就向民政部的人汇报了一下,不过既然老人都被撵出来十年民政部门都没有理会,村委会这次的汇报自然也同样是石沉大海音讯全无,有些时候,一些机构就是让人这样感到操蛋和愤怒。
老人在这里利用废砖烂瓦加一些木头塑料布毛毡搭起了一个小窝棚,窝棚虽然不大而且简陋至极,里面除了二老睡觉用的铺盖之外也就仅剩下一口锅和几个破碗水桶这样的生活必须品,也算给老人暂且有了一安身之地;老人平日里每天靠在大学城里拾荒为生,村里面的一些好心人也不时的今天一斤米明天一把菜的接济一下。这二老也就这样坚强的相互依持的活着。
今天两位老人依旧顶着贵城刺骨的寒风到几公里外的大学城里去拾荒,由于大学城里的人基本上走完没有啥东西可拾捡收获很少,可却也让两位老人感到知足,一位漂亮的女学生送给了他们一袋零食,回来的路上还有两位村民送了一小袋米和昨天办喜事的一晚扣肉,这让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荤腥和零食的二老感到相当满足。
回到自己的小窝棚里,老太太搀扶着腿脚不便的老头回屋里处理今天的收获。而自己则到外面拾掇灶具准备做饭,而那条一直伴随他们的土狗,则很灵性的将身上挂载的那些东西甩掉。开始帮着老太太在遍地那些碎砖烂瓦之中扒捡出废弃的木料叼咬着送到老太太的身边,而且让人感到惊奇的是,每扒拉出一些木料之后。这条土狗居然像人一样先挑捡一遍,将上面有钉子和没有钉子的木料分别放置在两边,在用废砖搭建起来的灶台旁边,是一些烧过的铁钉被小心的归置起来,老人们也靠这点废铁增加这么一丁半点的收入。
“狗娃,柴禾够了。”看到土狗仍旧在废料堆里巴拉着,老太太出言让狗儿停止继续的寻找,土狗听到老人的话后居然明白了对方的语言,滴流一下灵活的转过身体,挡在老人的前面用自己的嘴叼起了盛水用的各种塑料瓶。
土狗陪着老太太来到一公里外的河边取水。这个路程说长也长说短也短,由于老人的力量有限每次只能带这么几瓶水,中途还要休息这么好几次,而土狗则尽可能的往自己的身上乘载着更多的水瓶,虽然以狗这样的动物别看和马一样是四足跑动。但它的负重能力实际上并不大,几瓶装满水的可乐瓶让它步履和老人一样有些蹒跚吃力,但它仍旧坚持着和老人向着自己的小窝挪去。
当老太太和土狗回来的时候,在窝棚里的老头已经收拾完今天的收获跑到外面来生火,两位老人一边配合着洗米折菜,而那只土狗则躺卧在两位老人在铺盖旁边为它搭建的小窝里。眼睛放出那种让段国羽心悸生畏的异色,就这样看着眼前的两位老人。
简单的晚餐很快便在老人们的操持下弄好,老人们将热腾腾的晚餐端到窝棚里,倦着破旧的铺盖你一勺我一口的分享着,而在他们的旁边,同样和他们一起分享晚餐的自然还有那只土狗;也许是今天多了一晚炖得霉烂的扣肉,很久不见荤腥的两位老人吃的格外香甜。
“狗娃多吃一块吧,跟我们这么久了,难得让你吃上肉。”老太太从自己的碗里夹出一块扣肉放在土狗的食盆里,看着老人将自己的肉分给自己,土狗竟然看了很久但却始终没有动嘴,而是用自己的鼻子将食盆顶回去。
“你这狗娃,让你吃你偏不吃。”老太太看着不肯吃的土狗有些愠怒。但让人惊奇的是,面对老人的愠怒土狗就是不吃,相反还用力的将食盆给尽量往老人这边推。
“老太婆,它是让你吃呢……”老头看着不肯吃肉的土狗出言说到,也许是土狗的做法让老人想起了什么,一句心酸的话让两位老人都没再有啥胃口继续吃下去:“都说养儿防老,可有时候这狗都比人知道孝顺人……”
老头的这句话勾起了二老的伤心事,两人饱经风霜的老脸上淌落下浑浊的老泪,唏嘘低沉的哽咽声充斥着这个小小的窝棚里,外面凄厉刺骨的寒风拍打在这简陋的窝棚上发出呜呜的回啸声。也许是感觉到两位老人的伤心,窝在铺盖旁的土狗轻轻的躺在老人的身边舔舐着二老的双手。
“老头子,都说好了不再提这些事了。”老太太用破旧邋遢的袖口擦拭着自己的眼角,埋怨着自己的老伴勾起大家的伤心往事。
“对不住,对不住,一下子嘴快就说出来了。”老头轻轻的帮着老伴擦去脸上的泪痕,满是疼爱歉意的道歉着。
“算了,既然狗娃不肯吃要我吃,我也不能忤了它的好意,不过狗娃这几天太累着它,我只吃一半,剩下的一半狗娃一起吃。”
老太太用筷子轻轻的将食盆里的扣肉分开,留下了一半将剩下的一半放在自己的碗里,如果有外人在看到这样的一幕也许会觉得邋遢和恶心,但是对于两位老人来说,这只土狗已经不仅仅是一条不会说话的狗,而是像是自己家庭和生命中的一个重要的成员。看到老人和自己分享这块扣肉,土狗汪汪的叫了一声表示同意,这才和老人一起分享着剩下的美餐,一时间,刚刚阴郁不快的气氛一下子消散而去,留下来的,依旧是外面寒风所吹不散的浓情亲意。
吃过饭借助着外面还在燃烧的灶火余光,两位老人将锅碗连同土狗的食盆都涮洗干净,没有什么饭后活动和晚间生活,劳累了一天的两位老人相互依偎着倦在破旧的铺盖里讲着小话睡去。而那只土狗,则在老人睡去之后悄然从小窝里钻出,毫无生息的穿过窝棚那简陋的“门”熟门熟道的一路快速通过满地工程废料来到出租村边。
此刻没有学生住户的出租村里是寂静一片,零星碎点的灯光要么是各房东们自己房间里的灯光,要么就是公共照明灯光,暂时失去人气的整个出租村让人感到瘆得慌。不过那只土狗似乎更喜欢这种寂静,它警惕的在村口观察了一下后这才像个幽灵般的出击,而它的目标,是一只刚刚从墙头跳下来的大huā猫。
突然受袭的huā猫惊恐的准备利用自己的敏捷性逃离对方的扑击,可让它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扑击自己的并不是传统的动物,它的尖牙利齿并不是它最主要的攻击武器,在离huā猫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土狗大嘴张开,里面的那长长的舌头突然裂开分出三个huā蕾般的东西,其中较小的两个像弩枪一样的无声射出两根纤细的〖针〗刺,当〖针〗刺命中huā猫的身体之时huā猫猛然间像触电般的产生痉挛抽搐,随即躺在了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