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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妈妈扭头盯着裘海,轻轻拉了一下秋风的衣袖,压低声音问道,“他是?你男朋友?”
秋风淡然的微笑消失,她咬住下嘴唇,“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哎,如此看来你们果真吵架了!来,小伙子你过来!”陈妈妈瞬时间“和事佬”上身,她朝裘海挥手,示意他过来。
“喊我吗?”裘海用手指指自己,反问道,陈妈妈给他一肯定的眼神,就是你!
“你是管罄,不是邱风的男朋友啊!”陈妈妈见裘海不上去,索性自己向前一步,走到裘海面前。
陈妈妈年轻时个头就不高,现在上了年纪,更是只有小小的一只了,她站在高大的裘海面前,连裘海的肩膀都不到,但她仍然仰着头,盯着裘海的脸,“小伙子长得真帅啊!陪邱风也算可以!”
裘海不解这个老太太为什么一副要教训自己的模样,他弯了弯腰,垂下脸,礼貌地问道:“阿姨,您有什么事?”
“当然有事了!你和管罄吵架了?”陈妈妈真的不习惯“邱风”这个名字,索性改了回来。
管罄?裘海一时没反应过来,脑袋一转,“啊,您说的是秋风啊!”发出巨大的感叹。
“没错,就是她!”陈妈妈摆摆手,回头看着秋风,“来,阿姨跟你说啊!”陈妈妈转过头,把秋风又往前拉了一下,又嘀嘀咕咕地开始教导起裘海。
秋风歪着脑袋看着踮着脚,仰着头,一脸说教模样的陈妈妈,又看看明明很高,却要“卑躬屈膝”弯腰俯身的举止夸张的裘海,扑哧笑出了声来,刚刚与裘海的不愉快一扫而光。
“管罄呢,是个好孩子,从小命就不好,要不是他爸爸当年坚持为她做手术,估计现在你都没有机会遇到她!”陈妈妈用气平稳,“你得好好珍惜她!”
“做手术?秋风她做过手术?是什么啊?”裘海知道秋风车祸发生过做过N多手术,但听陈妈妈的意思,好像说的不是在台北的手术,而是以前就做过。
“骨髓移植啊!那个她……”话语中断,陈妈妈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很多人是不愿和得过白血病的人在一起的,这怎也得考虑到后代啊,但她有一想,现在两人就发生矛盾,万一结婚后,这个男人知道这回事,要离婚的话,那管罄不就变成离婚少*妇了嘛!
不行不行,长痛不如短痛,在看这男人西装笔挺,举止文雅,光他腕上那支手表价值就不菲,应该不存在什么金钱方面的问题。
看着裘海好奇的眼神,陈妈妈再次叹了一口气,如实把那段连秋风都记不得的故事告诉了裘海,“哎,这么想来,老太太我真是多嘴了,小伙子,阿姨只是想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你得爱护她,疼她,管罄这丫头就已经很苦了……”
裘海直起腰,看看远处正张望的秋风,低头看了陈妈妈一眼,“阿姨您放心,我知道我怎么做了!”
陈妈妈笑逐颜开,“好好好……”她退到秋风身边,拉起秋风的塞进裘海手里,“小年轻没有不吵吵闹闹地,和和睦睦才能有个好未来嘛……”说完,她就弯腰收拾孙儿的玩具,拉起孩子们的手,朝远处的游乐城走去。
那份潇洒,像是电视剧里那完成某件大事的勇士。
看着陈妈妈的背影,秋风和裘海不约而同笑出了声音,裘海用力握住秋风手,拉进自己怀抱,“没想到你还认识一个这么有趣的老太太!”
“是啊,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陈妈妈就经常给我们讲笑话……”秋风陷入过往的回忆,但这份美好没过多久,她就想起另一件事,陈妈妈说我换过脊髓,这是真的吗?
裘海从身后紧紧地抱住秋风,他心里想的也是秋风刚刚想的同一件事,她移植过管修的骨髓?
陈妈妈带着孙儿在游乐场里玩耍,孩子们非要进去玩水床,受不了孩子的死缠烂打,陈妈妈只好付了钱,孩子们撒欢冲进水床里,她拎着玩具和零食站在外面家长的休息椅上。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子坐在她的身边,“请问,您是从济南儿童福利院退休的陈妈妈吗?”
男子的声音很是温柔,带着一丝清亮,陈妈妈转过身看着这个男人,“我是,你有什么事?”
“这是我的名片,我有点事需要您的配合?”男子垂头毕恭毕敬递上名片。
“你是律师……”陈妈妈惊呼,“好吧,我一定配合您!”
男子的嘴角涌起一股笑意,缓缓开口询问问题。
……
秋风和裘海第二天一早就又辗转回来北京,他们要乘坐这天的飞机回台北,这几天裘海的电话已经被打爆了。
登机后,秋风就戴上眼罩,准备开始睡觉,“我先睡会了哈……”她轻轻碰了一下裘海。
但裘海却没有回答,摘下眼罩,看向裘海,迎面而来的却是刘简的脸。
他竟然和我们乘坐同一航班,天啊!秋风紧张地握紧手,斜眼看向裘海。
裘海眼睛直视前方,嘴角抽笑,他知道秋风正在看自己,下巴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又似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几秒后把头转向了刘简,“没听说公司大陆这边有什么活动,刘总怎么也来了?”
刘简一怔,双手交叉胳膊立在扶手处,“没什么活动,裘董不也来了吗?”他看向裘海,声音忽然压低,“裘董的情绪不要这么明显,愿赌服输,我还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
“是嘛!果真这样,我和秋风之间就不会有那么多误会了!”他把脸,转向秋风,握起她的嫩手,轻轻吻了一下,得意地撇嘴一笑,“比起某人,其实我也没有赢!”他看着秋风,眼中含笑,笑容让秋风很是畏惧。
她很想抽回自己的手,思维却不受控制,只是那么僵住。
她发觉自己越来越读不懂裘海了,他身上覆着一个巨大的谜团,浑浑噩噩笼着秋风的眼睛。
为了安静,秋风再次戴上了眼罩,飞机上升时气压不稳,在颠簸里秋风竟然睡了过去,等她睁开眼时,裘海和刘简竟然都不不在了。
他们不会又发生什么冲突了吧……
狭窄的厕所里,两个男人几乎要面对面,气氛极其诡异,默默对视,谁都不打算先开口。
飞机猛然颠簸,却又恢复了平稳,裘海抢先看口,他盯着刘简,脸上没有刚刚在座椅上的胜利的霸气,“你找我来有事?”他说话时,眼睛眯成一条缝,并伸手摸摸鼻尖,嘴角上扬,声音沙哑带着磁性。
离着太过接近,刘简一下子忘记刚刚自己要说的话,他看着裘海优雅地把手从鼻尖上放下,那高耸的鼻子,性感的眼神,和自己记忆里的裘海怎么有点不一样。
裘海的眼神一直是凌冽的,哪会有这份光彩,这种眼神,在他周围的男人里,只有邱默文才出现。
他恍然记起,前几日裘海依然来大陆出来危机的果断,那些方法刘简在邱默文的录影里曾见过。
见刘简盯自己入神,裘海再次伸手摸摸鼻尖。
这动作,也是邱默文会做的。
惊恐地看着裘海,不敢相信自己脑中出现的念头,不,不可能,那样的话,他怎么会和秋风在一起……
“你若没事的话,我们要不要离开这里,我们这样传出去……”裘海耸耸肩,挑眉,低声说道。
“我……我是想说,你放心我不会纠缠秋风了……”刘简结巴说道,刚刚涌入脑中的想法抽走了他脑袋里所有的空气。
裘海眯长双眼,一副不相信他的模样,“但愿如此……”说罢,他拉开厕所门走了出去。
裘海的走动带来空气的流动,刘简无力地坐在马桶盖上,他的额头已经冒出点点汗珠。
经过一次转乘,三人终于回到了台北,她没有安排柳叔来迎机。
坐在裘海的车子里,秋风左等右等不见裘海上来,她没有勇气打开车窗查看,轻咳一下,“老程,你家少爷呢?”
一般情况下,要是裘海不上车,老程是不敢上车的,但刚刚他站在下面时,却被裘海“轰”上车。
“我也不清楚,他正在和刘总说事情!”老程摇下车窗,看着远处的裘海和刘简,给出秋风这个答案。
哎,果然如此,自从两人从厕所出来后,秋风就察觉到两人之间的诡异,现在又是在搞什么。
不停地呼气,吸气,让自己安静下来,或许也没什么,工作上的事情,没事的!
自我安慰中,裘海拉开了车门,坐到秋风身边,长叹一口气,挥手示意老程出发。
尽管秋风一再说服自己不要好奇两人之间的谈话,但她还是忍不住了,“你们?你们刚刚聊了什么?”
“是问我和刘简吗?没什么!他邀请我打高尔夫呢!哎,这么算来,我真的好久没有打高尔夫了!”裘海一脸的兴奋。
高尔夫?邱默文和刘简的相处也是从高尔夫开始的,难道,难道刘简又有什么计划……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