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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放!”那几人将米莎当作是救命稻草一般,勒紧她的脖子,“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弄死她!”
安容已失去了耐心一般,朝手下挥了挥手,保镖立即举起枪,对准他们。
“不……不要开枪……”那些人一看这架式不对,立即放开了米莎,同时,安容已经脱下了外套,扔给了她,将她的身体盖上。
米莎一边将他的衣服紧紧掩住自己,一边狠狠瞪着那几人,匆匆穿戴好,回过身,朝着他们几个就踢了过去,“混蛋!”
她气到疯狂,朝着他们不停的拳打脚踢,安容就站在身后,不紧不慢的看着,没有要上前阻止的意思。直到她打累了,指节都有些红肿,这才停下来,胸口还在微微起伏着,脸色也是胀得发红。
回过身,看了安容一眼,想说什么,还没等开口,脸色却更红了。她从没有想过,这样不堪的自己,会被一个敌人看到!虽然,是他救了自己,但那声“谢谢”却是那样难以启齿。
安容完全能窥出她的想法一般,环视一圈倒在地上那些人,吩咐手下搞定,他则不发一语的转身。
“喂……”米莎冲动的叫住了他,看到安容站了住,她咬了咬唇,又是羞愤又是尴尬,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安容慢慢转过身,望着她,不紧不慢的说,“你不必谢我,这件事因我而起,我帮你也是应该,所以,你并不欠我什么。”
米莎一听,脸上的表情变幻少许,尽管再不情愿,她还是生硬的说,“我米莎向来不喜欢欠人家人情,这次……算我欠你一个。”
“不用。”安容朝她礼貌的勾唇一笑,“我说过,不需要你还。”
看他那副完全拒人于千里的样子,米莎反而来了倔脾气,霸道的挡在他身前,“需不需要,我说了算!”
安容看了看她,无奈的点头,“随你吧。”
越过她,他就朝胡同口走了出,身后的保镖立即跟上,之前那些伤害过她的小混混们,则被教训得很惨,几乎是被丢出去的。
米莎就站在胡同口,望着他的背影,嘟起红唇,眼眸半阖着,心里琢磨着,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安容坐上车子,抬起头,从车镜中望了身后的女子一眼,什么也没说,又闭上了眼睛,“走吧。”
车子缓缓开动,从小就跟在安容身边的余一,不解的问,“容少,那女人是赏金联盟的人,为什么要帮她呢?就算是帮了,人家也未必会领情,没准还会以为我们别有居心呢!”
对于少爷的行为,他十分不能理解。
少爷向来精明,绝不会做这种无用功的,尤其对象还是目前的敌人阵营中的!
安容也不睁眼,只是用着很轻的声音说,“就算是对手,他们也都是值得尊重的,那样的羞辱,她不应该承受。”
余一听罢,惊讶的瞪大眼睛,直到这时才发现,原来他们家少爷也有善良得闪闪发光的一面!
安容的车,渐渐淡出米莎的视野。
她呼出一口气,拍了拍脸颊,想要把刚才不愉快的事都忘记。
等她回到之前的面馆去取车时,却发现那里围着几个人,一看到她,立即有人奔过来,“米大婶,你知不知道你很任性!”
温暖瞪着她,目光犀利,双手掐着腰。
林悦尔和红蜘蛛也跟在身后走了过来,林悦尔扯住她的手,“米莎,快跟我们回去吧。”
“你们……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面对这群关心自己的人,米莎显得有些心虚。
“还说呢,你把跟着的人给甩掉了,我们当然要亲自出来找你啦!”红蜘蛛不赞同的瞥瞥她,“都那么大个人了,发发脾气就算了,还学人家离家出走,你羞不羞啊?”
米莎马上又理直气壮的说,“我哪里离家出走?我说过,我是散心,散心懂不懂!”
“得了吧,”红蜘蛛不给面子道,“从你走后,米恩的电话就没停过,人家现在扔下了那边所有的事,已经坐上了回来的飞机上了。你还说没事?”
米莎一怔,随即,不自然的垂下眸光,“米恩……回来了?”
林悦尔看到她这种反应,叹息一声,拉着她,走到一边,然后轻声说,“米莎,不管发生什么事,逃避永远不是办法,你可能会伤到最亲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不跳字。
米莎咬着唇,目光投向远处,分辨不出眸底的情绪,只是脸色沉了沉,“他还在乎吗不跳字。
“不在乎,米恩会一听说你离开了,就急得立即返回来?”林悦尔语重心长道,“米莎,该是解决的时候了。”
米莎眸光微转,抬眸看向她,“怎么解决?难道,我要让他背负上那些世俗所不容的罪恶感吗不跳字。她的目光略微暗淡下去,幽幽的说,“我宁愿,把时间停留在现在。”
那样的话,她可以记得,米恩最在乎的人是她,心里仍挂念着的人,也是她。当她心理不平衡时,至少可以拿出来安慰一下自己。
“那你想过米恩吗不跳字。林悦尔盯紧她,径直道,“你可以任性的想怎样就怎样,但米恩呢?他要考虑的太多太多,你不能在任性过后,就随便一句结束,那对他是不公平的。重要的不是两人最后能不能在一起,可不可以在一起,我只希望你们以后想起彼此,不会是块伤疤。毕竟,你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伤了谁,也不能伤了对方。”
米莎眸子垂着,“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林悦尔一笑,过去搭上她的肩头,“明白就好,我们回去吧。”
“嗯”米莎应了一声,跟着她们回到了海棠阁。
推开房间的门,迎着一室的漆黑,她慢腾腾的洗了澡,然后又爬回到床上,把空调开到十几度,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这样才觉得温暖了些,也没那么孤单了。
她忘记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第二天睁开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床边的人,正用一双痛苦又纠结的眸子望住她。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