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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玉的话又让独孤木一怔,不过她没继续再问洪玉什么,到了这个时候,独孤木是相信洪玉的,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就这么奇怪,独孤木信自已的直觉,如何把洪玉送到沈永清身边,她还需要时间和筹谋。
独孤木叮嘱洪玉好好休息,就离开了洪玉。
独孤木并没有马上给丁长林打电话,而是让人秘密调查紫薇阁,她还没完全相信丁长林,何况丁长林交聚的面和事太纷杂,这年轻人可用,如何才能令他死心塌地为她买命,独孤木也没找到相对应的法子,一切都需时间,一切如她来说不能操之过急。
这一夜,独孤木让自已想了很多,但是她万万没料到这一夜郭成芮和山口信子玩得那么那么地风声水响。
于山口信子而言,她是愿意和郭成芮承鱼水之欢的,那么帅的男人,令无数女人竞相追逐的男人,如今就在自已的身子底下,任由她万般调教着,越是这样的男人,调教起来越是有戏,因为棋逢高手,他也要从她身上学到更多,更多讨好夫人之流的种种,各取所需在这一夜令两个人达到了另一种境界,这是山口信子没料到的,也是郭成芮没料到的,至少是他在其他女人身上没有抵达的快感,那与征服无关,与他仅仅需要玩玩无关。
原本是追求刺激的郭成芮,竟然在这一夜的进进出出之中产生了另外的情愫,这是郭成芮没料到的,却是山口信子惊喜又而更加卖力的-----
丁长林这一夜却睡得极不安稳,他不知道洪玉去了独孤木那里会如何,更不知道郭成芮的这一夜又如何,当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进来时,丁长林既没听到洪玉出事的消息,也没听到郭成芮出事的消息,他发现自已太多虑了,有些事,还真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一如大陕北此时此刻的情景。
在大陕北的靖安市,虞折和白轩龙谈得极为融洽,离开白轩龙的虞折要多有信心就多有信心,这一大早,他迅速让秘书通知下去,各大单位的*比赛要当成头等大事来对待,除此,虞折给宋江河打了电话,电话一通,他就问道:“查到单沂泽的问题没有?”
宋江河赶紧对虞折说道:“市长,不,书记,有个叫冯海涛的人与司机是同村,而冯海涛不仅仅是丁长林的人,也是单沂泽一直启用的人,这人就是一名临时工,可待遇比正式警员还受重视。
可以从冯海涛身上下手,我已经令人秘密将冯海涛带来,有司机的指证,不怕他不承认,只要冯海涛一承认,单沂泽就是所有人的保护伞。
另外,长乐镇的手绣街原本是丁长林招商引资而打造的,老板叫乔道能,后来又易主给许开旗,还有乔家的公子一直在夜店鬼混,不愁查不出问题。”
虞折一听宋江河的这些话,笑了笑说道:“快去办,越快越好,凡是丁长林引进来的老板都给我好好查,马雄春酒店也要盯住,好好查一查,我们需要钱,不从这些老板身上放放血,你手下的弟兄们拿什么卖命?”
“对,对对,书记太体贴弟兄们了,代弟兄们谢谢书记,谢谢书记。”宋江河讨好地说着,一口一个书记地叫着,虞折也没纠正,反正不久后,他也要去省里接任侯明渊的书记之职。
“快去办吧,越快越好。”虞折叮嘱了一句后,就挂掉了电话。
虞折在靖安市不仅仅把*搞得热火朝天,彻查保护伞的运动也进行得如日中天,乔能道这个原本离开了靖安市的老板,莫明奇妙被夸市拿了进去,冯海涛也是突然失踪了,等到第五莲查到冯海涛是被宋江河弄进去后,冯海涛没抗住打,再加上同村的司机劝说,承认单沂泽就是幕后之人,被打得浑身是伤的冯海涛放了出来,可单沂泽被收了进去,第五莲一边心疼着老公被打成这样,一边又为老公指出了单沂泽而悔恨交加,她不知道该如何向丁长林汇报这件事,更不知道自已还有什么脸面面对丁长林。
而丁长林此时在为乐姝洁的事情而操心着,乐姝洁真把谷家地下室的地图送到了丁长林手里,可是她哭着对丁长林说道:“长林哥,我妈她不肯走,她,她----”
乐姝洁说不出口,她妈妈居然爱上了谷老,居然认为谷老也爱她,无法给她名份是因为他要做大事,做大事的人不能有这些儿女私情而影响,她愿意默默守着谷老,不需要任何的名份,只要每天看到他,为他端茶送水,看着他喜欢吃她烧的菜,她就心满意足。
乐姝洁很少哭,看着这小丫头哭成这样时,丁长林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问道:“你妈是不是爱上了谷老?”
乐姝洁见丁长林啥都知道,重重地点着头说道:“她就是蠢,她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但是她答应替我保密,让我和那位姐姐离开,有她在这里做着掩护,我们的离开不会被他们追杀的。”
丁长林一听乐姝洁这么说,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妈没见过比谷老更强势的男人,爱上他也很正常,小洁,你们走吧,你妈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护她周全的。除此外,我们都无能为力。”
乐妹洁一听丁长林这么说,哭得更凶了,丁长林一直安静地等着这丫头哭完,他知道可能这一别就是永生了。
乐姝洁哭完后,擦掉了脸上的泪水,看着丁长林说道:“长林哥,我妈拉不回来,拉不回来,我最最难过的是她弃了我而选择了谷老爷子,为了这个老头,她把我灌醉送给了这个老头子,现在又为了这个老头子而舍弃了我。
长林哥,我最最难受的是这个,一个根本不值得爱的男人,她居然为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犯糊涂,这样的妈,不要也罢!”
乐姝洁说这些话时,那脸原本应该是单纯和干净的脸上,满是她这个年龄不应该有的无奈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