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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轩的背叛让桃宁如遭雷击,在公主和顾文轩成亲当夜,她挺着肚子冲进了两人的婚房,想找顾文轩算账,结果顾文轩早有防备,找了数十个道士守在院子里,等她一进门,就遭到了道士们的围击。
桃宁这才发现顾文轩的狼子野心,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她在一起,他贪恋的是她的美貌,和她带给他的好处。
现在他有了公主,也就不需要她了。
桃宁被打成重伤,肚子里的孩子也掉了下来。
她被道士收进了乾坤袋里,顾文轩才告诉她,当初他也被桃花障迷惑了,不过他身上带着一枚大佛寺求的符纸,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所以,从来就没有她印象里那个心思纯净的人,从头到尾,这都只是一场骗局。
就像话本里写的那样,书生虽然和妖精有浪漫的开始,可结局却并不完美。
人妖殊途,一个人的心,实在太难琢磨了。
书生想走仕途,就有野心,最后功成名就,要的也不会是蛊惑人心的妖精。
桃宁大受打击,一怒之下修为暴涨,挣脱乾坤袋逃了出去,她想逃回桃花山,却把道士也一并带了回去,秉承着斩草除根的想法,桃花山上剩下的两个妖精,春茶和半夏,在顾文轩的指示下纷纷被道士打死,用几百年修行,还了桃宁当初一句指点之恩。
至于桃宁,她逃出生天,花费了数年时间堪破情劫,最终得道成仙。
原主死后,就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远离桃宁。
至于桃宁的那些苦情戏,那已经不关她的事了,她帮桃宁挣钱,最后被桃宁连累,失去了性命,也算还了他们之间的因果,从此以后她不会再陪着桃宁作死。
温茶看完剧情,脑袋里有些蒙。
这桃花妖得是有多笨才会被凡人搞成这样啊?
第二天一早,温茶天还没亮就起来了,她收拾好屋子,用竹篮提着一篮子梅子慢吞吞的往山下走。
黎明的露水汽很重,走到半路,她取出一个小瓷瓶,动作灵活的收集花瓣上的露水。
原主是茶花妖,喝的是雨水、露水和雪水,露水是最好的。
温茶收集了一瓶子露水,天才开霁,她伸手从篮子里取出一个酸溜溜的梅子咬了一口,眼睛都酸变形了,没有熟透的东西就是这么难吃。
温茶几步路走到镇子里,发现街上飘荡着一股早饭香味,她摸摸肚子,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沾荤腥。
还是少沾吧,温茶想了想,觉得她这么纯净的小妖精,怎么能吃凡人的东西呢?
她揉着肚子打开了花店门,用灵力把花都温养了一遍后,将开的最好的几盆花搬到了门口的花架上。
严泽这次来的比她很早,默默注视她片刻,去街角的早餐店买了两份皮薄陷多的馄钝回来。
温茶饿的胃抽的疼,正想喝口露水缓缓,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响动,她走出去,花架上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钝。
馄钝是猪肉馅的,白白胖胖的躺在瓷碗里,汤面上撒着几粒嫩绿的葱花,看起来十分诱人。
温茶默默咽了咽口水,朝四周看看,发现没有人影子,有些疑惑的皱起了眉,吃还是不吃呢?
吃吧,她这个身体还没吃过凡间的东西,而且要是有人在碗里下毒药怎么办?
不吃吧,她又好想吃。
温茶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碰那碗馄钝。
才不吃莫名其妙的食物呢。
她吸吸鼻子,慢吞吞的走进了屋里。
严泽看着她吸鼻子的小动作,心里有些好笑,这小东西还挺警觉。
他走到花架边,把馄钝端了回去,几大口吃完,把汤也喝的一干二净,给人把碗送了回去。
店家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严屠户,这么多年了,你一次都没光顾过我的生意,这回改性了?”
严泽把碗丢到桌子上,“照顾你生意,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店家呵呵一笑,“你要是照顾我生意,那就天天来吃。”
严泽没搭理他,转身大步往回走。
店家撇撇嘴,喊到,“每天挣好几贯钱,就没看见花过,你攒着养儿子啊?”
严泽顿了一下脚,头也不回的说:“我攒着发霉,也跟你没关系。”
“……”
温茶今天的生意不太好,她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发呆,期盼着能多来几个肥羊,让她攒点私房钱。
她穿过来六天了,从第一天起就给自己留了点钱,不多,也就几十文,她骨子里是个人,以后是在凡间生活还是找个山头居住下来,现在还没有头绪,攒点积蓄还是必要的。
温茶扳着手指等啊等啊,终于等来了一个身穿青衣的年轻男人。
男人手持一柄美人卧莲的艳丽花扇,身上带着若有若无的胭脂香,一看就是从美人窝里才出来。
温茶笑着上前打招呼,“这位公子,本店有许多各种各样的花卉,不知您有什么需要的?”
“需要的?”年轻男人懒洋洋的掀起眼皮看了温茶一眼,发现是个极为貌美的豆蔻少女,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
他用扇尾勾向温茶的下颌,风流的问道:“这位小美人儿,你长得可真美,叫什么名字呀?”
温茶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扇子,脸上的笑意退了大半,“您要是不买东西,就请出去。”
“买!”年轻男人眼睛直勾勾的缠着她,故作为难的说:“这里的花,我都喜欢,你帮我看看我买哪个?”
温茶暗自翻个白眼,随手指了身边的一盆夜来香,“这花就挺适合你的,夜里放床边,花香非常好闻。”
“是吗?”年轻男子大手一挥,看也不看的说,“好,这花我要了。”
温茶面不改色的继续给他推荐夹竹桃、金百合、杜鹃等花卉。
她说什么,年轻男人都觉得好,很快就打包了好几盆花准备带走。
温茶给他包装好,用眼神示意他离开,那年轻男人就是不走,倚在账桌边朝她抛媚眼,“小美人你看爷买了你这么多东西,你就给爷香一个呗。”
说完,他伸手来拉温茶的手,“你看你一个娇娇软软的姑娘,家里人怎么舍得你在外面抛头露面,你要是跟了我,我就让你做我的十八小妾,保你吃喝不愁,一辈子享福,你觉得如何?”
温茶躲开他的动作:“我觉得不如何。”
年轻男人有些下不来台,“那你可有些不知好歹了,我的小妾可不是谁都能做的。”
温茶摇摇头,说:“你身上太臭了,我不喜欢。”
年轻男人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
温茶抱肩,凉凉道:“我说你身上都是糜烂的味道,很难闻,你要是再进窑子身体都要烂了。”
“你个臭丫头!满口胡言!”年轻男人瞬间就恼羞成怒起来,“你再乱说?信不信我抽死你!”
他一改之前的柔情,举着扇子就要来收拾温茶。
温茶也不怕他,转身就朝门外跑去,年轻男人追了出来,想要跨出门槛追她,结果在抬脚时被温茶用灵力拌了一跤,像条死狗一样摔在地上。
听见声音的严泽拿着砍骨头的斧子从铺子里跑出来,把温茶拉到自己身后,又一脚把爬起来的男人又踩回地上,“你想干什么?!”
年轻男人没想到对面的屠夫会跑过来帮忙,被踩的差点吐血,看着人高马大的严泽,知道自己打不过,赶紧求饶:“我什么也不想干,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了,你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来了,我发誓……”
严泽冷哼一声,回头看向温茶,“没事吧?”
温茶摇摇头,指着屋里包好的花,“就是那些东西还没给钱。”
“给钱!”严泽用脚碾了碾男人的后背,“快点!”
那男人不甘又害怕的从钱袋里取出一枚碎银子递出来,严泽才一脚把他踢了出去,让他抱着花走了。
温茶悄悄松了口气,抬头看向黑黢黢的严泽,忽然觉得自己对面的屠户,其实也没有那么丑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