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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眼前是两个人，小燕子抱着急促喘息着的方永华，小燕子这个时候浑身是血，而且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小燕子这个时候的害怕。
而在距离他们不远处有着两个人，一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另一个的胸口插着一把刀。血淋淋的场面让我的胃中一阵的不舒服，但是这个时候我更多的是震惊，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怨才会有如此这般恐怕的手段来将双发至于死地！
但是对于这一点我也是能够理解。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毛栋毛强不是应该是在医院吗，毕竟这件事才过去不久，不可能这么快就出院。
但是这会儿很明显的方永华没有时间给我们解释这么多，他看到了我来了，一把将我抓住，然后用那奄奄一息的声音对着我道：“东哥，我就知道你们会找来，能够在我死的时候看到你们我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东哥，别忘了我拜托你的事情。”
说话之间方永华又是看了一眼抱着自己那早已经是哭的不成样子的小燕子，然后想要伸手去为他擦一下脸上的血迹泪水混合物，但是很明显的他不能完成，因为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
“永华，永华我……”
话还没有说出来，小燕子已经是又是泪水不断的流下，几乎是将脸上的血迹都是完完全全的冲洗了一遍一般。
一时之间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两个人之间那种生死之恋的感觉，完全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比拟的。
“咳咳咳……噗噗……”
方永华的确是伤的太重了，可以说根本就不可能在救治，我看着方永华的身体，肚子上血水不断的往外冒，他整个人几乎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永华，永华……你别动，东哥来了，我们马上去医院！”
这个时候的方永华无力的摇头，然后轻声道：“电话……”
“电话……”
我连忙将自己的电话递上去，但是李永华却是摇摇头，几乎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道：“我的……”
小燕子连忙将地上一个早已经被血沾满的电话递给了方永华，方永华脸上的神色稍微缓和一点，然后拿起电话拨打了110。
“我杀了人，在旧船厂这边！”
然后电话便直接挂了，方永华又是一口血吐出，然后看着小燕子道：“我想靠着……”
连忙的我和小燕子扶着方永华靠着旁边的一个破旧的大轮胎上。
“东哥，你们快走，警察马上就要来了！”
“快，搭把手，送医院！”
我连忙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就要披在方永华的身上。
“不了，不了，东哥，我已经没救了，我整个脏腑都被刺破了，我时间不多了，临死前能够见到你们这些兄弟，能够看到我最此生最爱的人，我死而无憾了，东哥快走，带小燕子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说话之间血都从口里冒出来。一边的小燕子跪在地上早已经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惊恐麻木害怕，她虽然经历了很多，但总归只是一个弱女子，一个女人……
这个时候方永华一把推开小燕子，然后含泪道：“小燕子，替我好好活下去，我爱你！”
“走，快走！”
这个时候方永华声音加大了一点，但是随着他声音的加大，身体似乎是不能承受他的负荷了，顿时又是鲜血吐出。
“永华，你别说话了！”
“我的小燕子，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方永华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剩下微笑了。
这个时候我看了一眼方永华，然后沉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你交代的事情的，兄弟走好！”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鼻子一酸，整个人都是猛然一颤。
“兄弟，走好……”
杨森几人都是看着方永华然后说出了这句话。
方永华这会儿似乎是在没有力气了，只是看着我们不再说话。
“永华，永华……我不走，我不走……我要和永华在一起，我要和永华在一起。”
“走吧，待会儿警察就要来了！”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怎么不知道方永华想要干什么，这一切其实都是为了保护小燕子。
爱，真的是能够改变一个人，能够彻底的让一个人蜕变。
究竟什么才是爱。
我不懂，至少现在我不懂，或许将来我懂。
杨森一把抱起小燕子，任凭小燕子在杨森的身上怎么疯狂发泄，杨森都没有丝毫的动弹，只是看着方永华道：“你放心，有我杨森在利明市，你的女人就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欺负。兄弟走好！”
杨森说完便转身朝着外面走去，而这个时候我们都是转身跟了上去。
在出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漆黑一片，但是我似乎是看到了的那温暖的微笑。
“永华……”
小燕子无力了，她一直看着方永华的方向，她知道这一次将是诀别，是真正的的诀别。
就像是几年前一样。
“水水，开车吧！”
水水猛的用力砸在方向盘上，然后大骂一句。
草！
然后便开车了。
说实话看到这一幕对我们都是十分触动，我缓缓的将手上的皮手套解下来，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无力了，看了一眼依旧是被杨森死死抓住的小燕子。
这个时候的小燕子，靠着玻璃窗样子显得的是那样的让人心疼。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一身血腥的气息依旧是没有任何一丝一毫我减弱。
索性的是小燕子的身上没有受伤，这一身的血应该都是毛栋和方永华溅落在他的身上的。
“东哥，这件事……”
赵开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是又住口了。
“太生猛了，没想到方永华竟然一个人将毛栋毛强给干死了！”
王野一脸的震惊。
“这件事影响太严重了，我们必须尽快的将小燕子送离开利明市。”
“在等等吧，先回去让小燕子换身衣服，我相信警察要是查也很快查到我们的头上，不过为了谨慎起见我还是先给刚哥打个电话说一下这边的具体的情况。”
几人都是点点头，然后我便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刚哥的手机。